從高中到大學我一直是在戲劇社裡晃蕩的。兩個地方都給我矇著當過社長或是副社長(其實人才很多得所以是矇到的),演過一兩個小戲,導過一個戲,舞監也做過幾次,Stagehand N次,寫過半個劇本,但後來被我丟掉了。
但是作夢的感覺沒丟過。
裡面哪個工作我都喜歡,但最有感覺得是舞監,再來是導演。不是不喜歡演戲,但實在很不會背東西,台詞之類的實在很可怕。無監純粹是做爽的,因為可以指揮別人,而且會跟技術有點關係感覺就是很帥!!(虛榮),而且我對"看著碼錶、時間到、做"這種工作程序很著迷,總是有種上癮的感覺。
導演也是做爽的,但這種爽不太一樣,是打從心裡的爽,從跟演員一起在地上滾來滾去摸索,再來一起討論建立出什麼,過程中與別人對話,跟劇本對話,也跟自己對話,反反覆覆對話,建立自己然後推翻,之後再建立再推翻,是這種爽。(這應該也是一種病)
當然最後演出的東西不會是最好的,但那一點都不重要。重要是爽!!(很不負責任耶...)
也曾經想拍個什麼,但在一起的朋友有人是念這個的,少女(?)面子薄如紙,怎麼也說不出來自己想拍什麼,像是班門弄斧。何況那時候的自己專長是跟自己過不去,也總是在等,等有一天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。所以也不可能有什麼東西自己憑空跑出來。
直到我都這麼大了,一件想做的事也沒完成過。但想做的事越來越多,真是可怕,我不敢列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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